祁遥知道他的想法后哭笑不得:[道谆大师要知道早就知道了,他既然知道了不说,那就代表他并不打算插手。假如他不知道的话,那就代表他的道行也不是很深厚。]
[皇兄说的是。]祁昭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到了出发那天,祁昭肉眼可见的更慌乱了,祁遥以为他还在担心道谆大师看出一体双魂之事,便又安慰了几句。
二皇子居然也被放了出来,皇帝美名其曰让他去上香治治脑子,学一学仁德廉孝。
至于四皇子,还关在宗人府,皇帝看样子是直接放弃他了。
二皇子见到祁昭没有图穷匕见,他脸上挂层淡淡的温和笑意:“太子殿下,好久不见。”
祁昭烦得很,根本不想理二皇子。
祁遥开口:“不算久,也就半个月,难不成这半个月二皇兄都在心心念念惦记着孤?”
二皇子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般,面上的笑容变得有了几分温度,不过是阴冷的温度。
“半个月,太子殿下记得还真是清楚,这半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太子殿下呢。”
“孤知道孤容易令人牵肠挂肚,可二皇兄也不必如此惦念孤,若实在想孤,派人与孤说一声,孤倒不是不可以去宗人府探视一二。”
“探视?”二皇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他上前一步。
祁昭可不想皇兄和二皇子挨到说话,直接移开了身体。
二皇子止住脚步,看起来有些受伤。
“太子殿下何必与我争锋相对,我对你的位置没有任何想法,老四他从小就如此,你何必突然与我俩发难呢?
算起来老三更过分吧,我还救了太子殿下你几次呢,太子殿下的行为是否是恩将仇报?是否又是中山狼?
不过太子殿下年幼,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不会计较,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以后莫要做此让人心寒之事。”
“二皇兄的话未免太过分了,从来如此便对吗?照二皇兄的意思,只要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就都是对的?别人反抗就是不对?”
祁遥把二皇子的话还给了他。
“还有恩将仇报是何意?中山狼又是何意?不会计较又是何意?二皇兄,诽谤储君可是重罪!莫非又要孤去父皇面前说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