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荣业成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
有些人也许地位不是最高的，权利也不是最大的，但是因为自身的特殊性，就注定了他不是轻易可以撼动的。
看着荣业成不说话，秦凡诧异道：“怎么？还杀不得他了？”
荣业成思考了一番后，回道：“其实蒋戾能坐上这个龙头的位置，一半是靠自己打拼下来的，还有一半是因为上面有人在支持他。”
“秦少你应该明白，黑是应该都灭不干净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黑道的头头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再加上这几年，蒋厉又在商业混出了名声，不断的出钱投资政府的项目，还做了不少的慈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去动他的。”
范诗文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难怪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原来是背后有关系啊，只是这个蒋戾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他死了，难道就不能在扶持下一个人吗？”
荣业成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啊，想要重新栽培一个人，耗时又耗力，而且选出来的人还要让下面的人服气，这很难的。”
秦凡轻轻一笑：“有难度才刺激啊，要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的话，多无趣啊。”
他秦凡自从重生之后，还没有受过谁的裹挟呢。
道德束缚不住他，规则也压迫不了他。
这蒋戾，他杀定了！
荣业成有些急了：“秦少，你……”
秦凡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不用说了，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荣业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面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秦凡忙问道：“怎么了？谁的电话？”
荣业成紧张到声音都在颤抖：“家主的电话，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
秦凡道：“害怕？不敢接？”
荣业成点了点头，拿着手机整个人茫然无措。
秦凡勾了勾手指：“给我吧，我帮你。”
荣业成几乎都没有任何的考虑，直接就把手机给递了过去。
秦凡接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还不等对面开口，他就直接喊道：“煞笔，去你妈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