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随掌门!”
“住口!他是血魔!他入了魔!!”
“沧澜宗的人呢?!为何还不出现将他们的魔头宗主斩杀?!”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听出风随的声音,不满的谩骂也此起彼伏。然而放眼望去哪还看得见沧澜宗人的影子,一时间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鹤追别心中最后一丝希冀也几乎破灭,如果只是单纯的没有灵智只会攻击的血魔,或许还不是毫无办法,可如今血魔的身躯被风随所掌控,想要击杀,难度系数直接倍增!
“鹤追别,许久不见,你倒是憔悴不少。”风随低嗬嗬笑着,那恐怖的威胁的笑声自喉咙深处发出,好似在山谷内不住回荡,听得人汗毛直竖。
鹤追别强撑着一口气看向他:“莫说我,你不也变化甚大。”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风随爱听的点,他近乎癫狂地大笑,音波震得人耳蜗生疼。
“这还要感谢那个女人,若不是她指使血魔将我吞入腹中,我也没有机会碾碎它的神志,接管它的身体。”
“如今我虽然肉身消逝,但却有了更为强大的肉体,甚至还将我放入囚魔塔给我提供养分,哈哈哈哈哈……本尊还真是要多谢谢你们!”
鹤追别的脸色越来越差,纠水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肃着脸看着血魔,低声道:“光凭在场的人恐怕难能将他正法,若能将它束缚,鹤老可还有压制之法?”
鹤追别叹了口气:“我已折了许多修为凝聚天阶镇魔符,却也只是牵制他几个月罢了,可见其魔气之凶悍。”
另一宗长老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为今之计,恐怕只有沧澜宗的敬洲能与其一战,我们何不去请敬洲?”
宁鹤年沉沉摇头:“沧澜宗外设了阵法,与外界完全相隔,别说人了,声音都进不去一点。”
“这这这!”那长老马上变得焦躁,“这不是藏头露尾,包藏祸心!!”
众人没说话,纷纷看他一眼之后恢复缄默。都到了这个节骨眼,谁还顾得上去指责谁?
“鹤追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血魔再度开口,并且还抬脚朝这边靠近。
它一步似乎能迈出几丈远,脚底重重落地时,许多人都因此歪斜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