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述的语气听上去无比真诚,折澜感动,又问:“那你不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妖兽吗?”
楼听许这次摇摇头,她的下巴在折澜的肩上垫得舒适,仿佛阳光下慵懒的猫。
“无论你是什么人,在那之前都有另一个名头排在前边。”
折澜生出好奇:“什么?”
楼听许的耳朵红得更过分,她不好意思在折澜面前说她是她的妻,但她们现在好像也是这种关系。
于是她吞吞吐吐半天:“你……先前接受我,不就是我的……”
最后那个字她吐不出来,折澜却一下子想到纵兽对囚泽宣誓主权时说的那句话,便也觉得害羞。
她的脸埋进楼听许的肩膀,低低的笑音婉转动人,借着撩拨楼听许来缓解自己的羞赧。
到底比她多活了那么多年,怎能被她几句话就逗成这副模样,不可。
奇怪的胜负欲突然出现,她笑问:“是什么?怎么不说?”
楼听许却扶着她的肩撑起身子来,身上的重量暂时离开,折澜忽觉一阵失落,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她的腰,挽留得明显。
“……去哪儿?”
楼听许却没打算离开,她只是按着折澜的肩膀借力靠近,心跳声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怦然作响,折澜忽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绯色更甚。
“你……”
楼听许没有说话,乌黑的眼睛含着浓重的情愫,最后落吻在折澜鼻尖。
“是……我唯一可以,也唯一想要,做这样的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