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景深额角往下凹陷。
没出血。
南桑抬手,低声道:“别人不行,你更不行。”
她似不甘心,调整了角度想再砸,势必要砸死他那般。
景深扯住了南桑的手。
在南桑狰狞嘴脸要继续时。
把南桑整个从身上扯开,一推之下顺滑出去很远。
他没看南桑,坐起身单膝屈起,抬头间,额头怼上江州掌心枪支的枪口。
景深歪了脑袋,“你可真行。”
江州额角的血不断,已经湿透了半边脸。
大颗大颗溅落在浅灰色的家居服上。
江州半个身子像是被鲜血覆盖了。
而且血色还在不断的溢出。
他左边肩膀因为被实木凳子大力摔打,已经隐隐有点抬不起来。
但左手有枪。
不用上闩。
枪口正对着景深的额头。
只要扣下扳机,景深就会当场死亡。
江州是想折磨景深。
但更想杀了他。
这种想望甚至刻进了他的骨血。
他这辈子从来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恨不得啃食他的血肉,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尤其是钟家那很不对劲。
还有,上次和南桑的争执,让景深这两个字几乎成了江州的梦魇。
江州上次抓了景深后,打的主意是就地格杀。
可人还没被四区的移送到他让他们移送的地。
南桑隐晦让陈雪去搬的救兵,钟家就来了。
乌泱泱的一辆车又一辆车。
围满了北部大楼。
人满为患到江州甚至怀疑钟家是不是很多天前就知道景深要被他抓。
否则怎么会在北边的钟家俩位都来了。
带来的资料更是全到了极点。
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着他拍桌子。
字字句句说景深的三证虽然齐全,但是却有漏洞,他们要提审,要走正常程序审判。
还有。
他们说江州说景深想杀他没有确凿的证据。
江州反问景深账户里出钱,这证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