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丽总共在这治了两个多月了。
检查加上治疗时间长达四十分钟。
她怔愣到被塞了药扶起来才回神。
抓住医生的手,“顶楼最东边病房住的是谁?”
她突然迸出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懵了下,磕磕绊绊道:“没……没谁啊。”
南桑在这是机密。
院长打来电话三令五申,谁说就是谁打算毁了职业生涯。
她们没敢说,但李爱丽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她认为是唐棠。
刘爱丽问,“江州来过吗?”
“江州,江总,电视上出现过的那个脸上有疤的,江家家主江州,他是不是来过!”
医生不说话,护士也不说话。
刘爱丽恼了。
她不敢在有监控的地得罪唐棠。
难不成还不敢在这没监控的地得罪她们吗?
她直接一耳光扇向了旁边颤巍巍的小护士。
“我在问你话,你个贱人是不是聋了!”刘爱丽拽起她的头发,“说!”
刘爱丽之所以懵了这么久。
是因为之前来看病,都是睡到自然醒,车接车送。
三天前刘老打来电话。
让她早上七点就爬起来,戴上口罩和帽子悄悄的自己坐出租车来,别让人瞧见。
唐棠出现在这。
让本来没多想的刘爱丽多想了。
她治病,唯一要瞒着的只有一个江州。
这地距离江州长待的北部,开车要一个小时。
她大早上七点来,像是做贼一样防着的是谁?
只能还是一个江州。
刘爱丽其实很恼火。
她自认长得挺漂亮的。
加上才二十一。
定下婚约后要孩子。
却要试管。
她自然怀孕有难度,又不是不能生,为什么要试管?
尤其是为了试管,日日来检查。
一天三次的塞药塞药再塞药。
刘爱丽问了不止一次。
刘老没理她。
伯母理了。
说试管才能保证一次怀上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