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纳布瞥了眼那两根金条,眉头一皱,像是闻到了什么腥臭味。她慢条斯理地伸出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跟夹臭虫似的接过来,那嫌弃的小表情像是生怕金条上沾了李沾的汗味。可她手一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不小心——“啪”地一声,一根金条掉在地上,滚了两圈,金光闪闪,像个不听话的小金猪在地上打滚。李耀松见状,眼疾手快,立马像只饿狼扑食似的冲上前,瘦得跟竹竿似的身子“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双手捧起那根金条,笑得一脸狗腿子相:“内相大人,您慢点拿,别掉了!”他一边递过去一边点头哈腰,活像个捡骨头的小狗,脸上那谄媚的笑都能挤出油来。
“卡里姆,你们几个身上这味儿,真能熏死人!”扎伊纳布接过金条,忍不住捂着鼻子,语气中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嫌弃,像个被臭脚熏晕的贵妇。扎伊纳布皱着眉,斜眼扫了扫李沾和李耀松,声音尖锐得像刀子,“赶紧回去洗个澡吧!还有你,你的头发跟个鸟窝似的,该剪剪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根金条塞进袖子,动作利落得像个收礼的老手,手指轻轻一甩,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优雅。
就在扎伊纳布慢悠悠地拖着步子,手里捏着那两根金条,脸上还挂着几分不屑的高傲时,摄政府大门内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喊话,像是平地炸了个雷:“扎伊纳布!赶紧叫你老爹伊德里斯回来上工!政务大臣的位置他还要不要了?”那是李漓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股不耐烦,隔着院墙传出来,更像是李漓在敲打扎伊纳布凡事适可而止。
扎伊纳布一愣,眉头皱得更紧了,像被戳中了软肋。她立马站直身子,隔着厚厚的院墙扯着嗓子回应:“我这就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