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错。
是他错了。
柳间一遍遍的呢喃着，是自己错了，耳边充斥着嗡鸣声。
来人加大了灵力，才保持住了柳间的状态不再继续恶化，眼中带有不甘和悲伤，出声劝解道：“柳前辈，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鬼道骗了你，不然掌门便不会死。”
听到鬼道，柳间才仿佛起了一丝生机。
喃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对于柳间口中说的这个他，来人反应了一会，才将这个‘他’与那鬼道联系在一起。
眼中带有恨意，恨不得杀上那鬼道几千遍，愤恨道：“他已经死了。”
“多亏众仙门及时赶来相助，在那鬼道准备逃离的时候，一位道友一剑刺死了那鬼道，当即便使得那鬼道魄散魂飞了。”
听到鬼道死了，不知为何，柳间的心中并没有一丝解脱和痛快感，反而内心愈发的沉痛和恐惧，难以呼吸。
他的内心已然给出了一个答案，恐惧使得柳间的声音变得颤抖和无力，失神的问道：“他……是谁？”
柳间口中的这个他，来人又反应了片刻后，才说道：“玄元宗的行云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