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就算你下定决心真的不要,你家那边,你自己要亮态度的。”
陈恪一个机灵,扭头问李霞:“我妈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半晌,李霞无声的点了点头。
岳中麒一看这情况,立刻给阿远伸手,笑着说:“走,咱们找妈妈去。”
外面有两个育婴师,还有阿辉,一看阿远跟着个伯伯出来,他们也一起跟上了。
奶妈本来在隔壁房间吃饭的,但是盘子一撂,也紧赶慢赶的跟上。
明叔今天凌晨开会,三令五申过,今天最重要的就是阿远,他们也一定要看好。
而孩子,就怕这人带带,那人再带带的,转来转去,转丢掉。
阿远被带走了,陈恪回头看李霞,又叹了口气问:“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讲过呢?”
又说:“就算不跟我讲,你也可以跟阿柔讲啊,你就那么闷着?”
话说,作为女儿,陈柔没有那种意识的。
她是孤儿长大的,就好比说,于她来说,孩子感冒发烧都不算病,阿远要有个头疼脑热,聂钊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但她就很淡定,甚至还嫌聂钊大惊小怪。
而她一直是在奔跑的,她也早就用脚踏平了世俗的偏见。
但李霞不是的,哪怕她会当着陈柔的面,故作轻松的说,没有孩子她就拼事业,也不怕离婚,她不在乎,但现实是,她其实很在乎,也很怕离婚。
因为陈恪他们的特警队一直在扩编,他现在也算是个大领导了。
而且别看他外表闷,还有一身的大男子主义。
但毕竟是国家调教过的男人,回了家,他什么活都肯干,饭也做碗也洗,李霞要是加班,他只要下班早,就在厂门外站了等着,她忙多久,他就等多久。
好的男人,只要女人是清醒的,就不会把他往外推,李霞也不想失去陈恪。
可一年又一年的,李霞也四十了,还是没有生出孩子来。
而陈恪家里,祖母前两年去世了,但还有个六十岁的老母亲呢。
她动不动来一封挂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