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恪都差点暴走,陈柔将刀放回刀架,也似笑非笑。
陈恪是真冤枉啊,当然,现在他终于长嘴了,他说:“老首长,单位有记录的,我们的差旅费,总共也就3万块钱,反复审了三次,我说明了三次,还有我们单位总共21个人,全家的档案查了三次,我也一直在配合调查。”
老首长又沉默了,好半天来了句:“油锅里炸了三次你都不烂,你是铜碗豆吗?”
本来气氛很紧张,但陈柔被这老爷子一句给逗的噗嗤一笑。
陈恪又辛酸又尴尬,也觉得有点好笑,低声说:“我是您的兵,受的您的教导啊。”
老首长眉宇间的阴霾已经成个浓密的川字了,终于又问:“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怎么拿走的刀,你们但说无防,我虽老,记性还不算太差。”
这个就得陈恪说了,因为陈柔现在是清清白白白莲花,是香江来的太太。
陈恪先讲了一下王猛的名字,又把对方曾经在部队的事情大概讲了一下,然后说:“他目前开着一家外贸公司,但是,承接了首都所有宾馆,国际部的商品贸易。”
老首长还真没听说过王猛其人的名字,当然也要问:“他家有在政府单位工作的亲戚吗,或者父辈什么的,你有知道的吗?”
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再不告状,过两天被搞出局的可就是陈恪了。
他说:“老首长,我不是很了解王猛其人,但我怀疑他在进部队之前改过姓名,原因不得而知,不过当时在部队,以他出手的阔绰,绝非普通人。”
姜还是老的辣,老首长一听就懂了,手指虚空:“绝对是当年闹事的头子。”
曾经有那么一批半大孩子,为了效仿父辈的荣光,不是提着砖头掐架,就是这儿砸那儿推,什么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孔父子,统统打倒。
普通孩子还好,回家被父母收拾一顿,知道错了就完了。
可是有些闹出过人命的,闹的比较狠的,按理都是要拉出去喂花生米的。
当然了,有一些听到风声躲起来,父母再搞搞关系,改了名的,摇身一变,既有胆识也够野,想必如今一看有了商机,就又闹腾起来了。
不愧是带兵打过仗的,尔爷和董爷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