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突然放声大笑，死亡气息化作万千骷髅虚影在殿内盘旋：“尊严？能填饱肚子吗？能抵挡人族修士的猎杀吗？”
他抬手召出一面青铜古镜，镜面中映出永恒修士、天阵宫、南里剑宗屠戮原始族民的画面——那些魂灵在星辉锁链下凄厉惨叫，最终被炼化成滋养阵图的养料。
“看到了吗？”楚长歌一脚踢翻青铜镜，碎片飞溅间，每一块都映出各族长老震惊的面容，“天阵宫的九曜困龙阵正在吞噬原始界最后一片安宁。
你们不愿与人族融合，可外面的人族，正盼着将你们炼作丹药！”
寂静如潮水般漫过殿宇。
腾蛇老祖突然剧烈咳嗽，鳞片下渗出黑色魂烟——他的神魂早已被法则侵蚀得千疮百孔。
“老夫同意。”
苍老的声音带着颤抖，“只要能让族群活下去，这点代价算什么？”
“腾蛇老祖！”银翼金豹长者目眦欲裂，“您忘了吞天魔族的下场？”
“够了！”楚长歌长枪直指天际，死亡法则与殿外的星光激烈碰撞，“给你们三息时间考虑。同意者，上前领取神魂碎片；拒绝者”
他枪尖挑起一缕骨族的气息，“等暗黑骨族攻破结界时，你们的尊严，能挡得住它们的獠牙吗？”
第一息，钻天鼠族、碧霄玉兔族等小型种族纷纷起身，眼中闪烁着求生的渴望。
第二息，玄鸾族圣女带领禽类族群踏出一步，羽翼上的火焰烧穿了部分死亡气息。
第三息，堕龙族长老突然将龙角重重叩在地面：“罢了为了族中传承，老夫拼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震天动地的咆哮。
一道漆黑如墨的裂缝撕开虚空，数百尊背生骨翼的虚影踏空而来。
为首的暗黑骨皇胸口镶嵌着一颗跳动的血色心脏，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灵魂的哀嚎。
“原始百族的蠢货们，交出火种，饶你们全尸！”
暗黑骨族，乃封禅虚构出的魂影最强种族！
楚长歌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将神魂碎片抛向空中：“想要自由，先过了它们这关！”
碎片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