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球与球之间碰撞,一咕噜入了洞,慕羡洲躺在黑橙色沙发上划拉着平板,一旁的服侍人员半跪在地上端着一杯颜色靓丽的鸡尾酒,慕羡洲微微侧头叼着吸管喝了一口。
韩正脸色黑沉走了进来,身上怒气宛若要凝成实质,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消退下去的红意,正在打球的四人见状,纷纷开口打招呼,其中一人调侃,但那双眼睛却是带有几分讽意在其中。
“韩少,脸这么快就好了。”
韩正抬眼怒视着说话那人,眼里就像是要喷出火焰,拳头紧攥,但最终也没做什么,对方家世比他高,若要闹起来,吃亏的保不齐就是他。
面对着他的怒视,那人也是毫无惧色同他对视,眼里挑衅越发浓重。
韩正偏开头去找慕羡洲,听见身后传来那人不屑的声音,“切,脓包。”
骨节传来轻微咔咔响声,这句话无疑是一道尖刺在心上重重划了一道,未出血却留下深刻痕迹,韩正眸色猩红,垂眸宛若淬了毒一般,却依旧坚定往慕羡洲哪里走去。
这里的插曲并未影响到稍远的慕羡洲几人,脚步声响起,翘着二郎腿仰躺着的许知空分出一个眼神给韩正,腔调戏谑,“呦,这是谁把我们韩少惹成这样,火气这么大,瞧瞧这气压,跟个马上要炸了的高压锅似得。”
他一出口,另外两人也看了过来,但谁都没开口,澜悦酒店那事,众目睽睽下,到底也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了慕羡洲的关系在里面,虽说慕羡洲并不喜欢他那位新婚妻子,甚至谈论起来还有点厌恶,但到底是结了婚的,往后日子谁也说不定,所以他们虽然知晓,但都没吱声。
韩正没理会许知空,一屁股坐在慕羡洲脚边,随后,眼神复杂瞧着他,欲言又止。
慕羡洲没吭声,连个眼神都没给,抬脚踢了踢,示意他坐开一点,满腔怒火,又夹杂着些许委屈,眉眼下垂,整个一副苦瓜样,但这副样子也只是一瞬,韩正想起自己今日来的目的,起身占据了服侍人员的位置。
斟酌着开口,“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