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来的时候还没有，不知道是谁摆在这里。
可能是英姐，英姐还会过来打扫。
英姐大概也是这个家里，最记得沈熙的人。
他吐出一团烟雾，全数落在兰花上。
现在，他自然记得这些兰花的意义。只是，到了今时今日，其实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即便让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也不可能回到最初。
而这个房子，对沈熙来说，是没有让人快乐的记忆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封的电话进来，“人已经到了。”
周聿深：“好。”
他抽完手里的烟，这才下楼。
郑封进来之后，将屋内的灯光都点亮。
此刻，厅里灯火通明。真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客厅里，郑封的身侧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周聿深现在自然是记得他们的，雷虹和雷野。
他出事之后，这两人就彻底消失。
雷虹当时是他安排在沈熙身边的心理医生，是为了不让她再有自杀念头。
“好久不见啊。你们两个还挺难找的。”
之前，他记忆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是郑封提及了二人。当年，两人随着沈熙的去世，也跟着消失不见。
郑封当时心里有疑问，但因为他已经跟傅佩同流，也就没有再去追究和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