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的用假凌久时来打断,就是为了拖住阮澜烛的步伐。
他快要找到凌凌了。
“你们呐……”
阮澜烛勾唇,抬起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笑意
“两个臭小鬼,真以为我不会揍死你们。”
—
雪亮的刀刃狠狠劈下,破空声中无数纸人身首分离,碎裂翻飞
漫天的纸屑里,凌久时长身玉立,手中刀刃如他的眼神一般凛冽。
那是阮澜烛的苗刀,现在已经成了凌久时的武器。
他用这把刀把扑上来的纸人分裂,脚下踩着被分裂者的头发,眼睛,嘴巴,耳朵,上半身,下半身,并冷冷的睨着其他完好的纸人。
一时间没有完好纸人敢动弹。
这帮子非人玩意,居然也生出了恐惧之心。
透明悬丝在屋中缠绕似蛛网,在他们的头顶如蛇扭动。
“咳…”
凌久时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纸人们发出簌簌的动静,蠢蠢欲动。
程一榭在后面说:“给我吧,你没力气了”
“嗯”
凌久时答应了,手腕转动,将刀柄递到了身边这个看起来很靠谱的少年手里。
“哥”
程千里担忧又害怕,抓住他哥的袖子欲言又止。
程一榭安抚的拍拍他的头,接过刀站到了最前方。
凌久时退到后面,吴崎扶住他时碰到他的额头就叫起来
“久时,你好像又开始…”
凌久时一把捂住了吴崎的嘴,暗暗对他摇头,然后松开他。
他身上汗流浃背,一阵阵的发冷,四肢疲软,头脑晕眩,又开始发烧了。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吴崎将话憋下去,侧身挡住凌久时,看着外面那群纸人,心里慌张。
所有人都在关心前方,以至于后方的墙壁又开始动,没有任何人发现。
凌久时头晕目眩站在墙边,突然有只手搭在他肩上。
他身体一僵,缓缓回头。
身后原本挂着画的地方出现了个半米宽两米高的洞口,洞口钻出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