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朗神情冷了下来,“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要你管!”
被娇宠着长大的徐宛晴生气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你是扬州刺史家的大小姐,你知不知你刚刚的话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议论你?”
“谁敢……”
“你想要父亲听到吗?”
现扬州刺史徐啸宇的原配生产时不幸一尸两命 ,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小小县令,正逢管辖下的城镇遭遇百年一遇的水患,他身先士卒,带领一众人员深入水患之地指挥救援。
妻子生产时没能赶回来,等他知道的时候,妻子和孩子早已死去多日。
五年后续弦,娶的还是原配妻子的表妹,至于事情原委,谁也不知道。
但有心之人会发现,徐大人对徐夫人的态度有些冷淡。
徐宛晴想起娘亲时常的教导,眼眶微红,倔强地扭过头,“我又没说什么,哥哥何必这般疾言厉色?”
扬州徐府后院。
“老爷,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还不清楚吗?”美艳妇人捏着帕子拭泪,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如何解释当年伺候芙娘的下人一个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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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曦拿起狼毫在纸上挥挥洒洒写了几句话,想到什么,指尖沾了一点胭脂,均匀抹在唇上,然后拿起宣纸,在纸张空白处印下一吻。
“公主,您这是?”
“不该问的别问!”
玉折果然再也不敢随意开口。
是她这几天得意忘形了,差点忘了公主的脾气。
大厉皇宫。
厉景帝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送去诵经礼佛的女儿。
这么多日,一封书信都没给他寄回来,可见是有多生气?这些人天天在宫里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可怜他的宝贝女儿不知道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越想越气,厉景帝猛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