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将所有人的名字念了一遍，像个死人一样，不含丁点波动。
除了哈莉。
就算他再怎么掩饰，哈莉都能听出其中的复杂意味。
尤其是在念到波特这个姓的时候。
遗憾，痛苦，厌恶……多种负面情绪复合出来的东西，让哈莉非常满意。
她甚至感觉自己能用这个下三碗饭。
点名结束之后，他就开始了经典的开场白。
什么“酿造荣誉”，“阻止死亡”之类的，听得小巫师原本冰冷的心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开锅炼药。
哦不对，是熬煮魔药。
“波特小姐，如果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中会是什么？”
看着有些走神的哈莉，斯内普还是问出了那个经典问题。
“不知道，我建议你问赫敏。”
哈莉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搭理斯内普。
这个情节在官方的解释里，是斯内普在对自己的母亲的死亡表示歉意。
但哈莉更倾向于，这是原作者罗琳在借斯内普之口埋彩蛋。
至于说表达愧疚，那也是作者罗琳表达的，斯内普本人没有。
毕竟就他原著里对男版自己的态度，很难说他有表达愧疚的想法。
更何况，斯内普也不是那种人。
他这儿的几个问题估计只是想看看，哈利/哈莉有没有继承到母亲的魔药天赋，仅此而已。
“那么，格兰杰小姐。”
斯内普不情愿地看向格兰杰。
而赫敏早在哈莉说话的瞬间就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俨然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是一服生死水，是一种强力安眠药。”
在斯内普点名后，海狸小姐以机关枪的速度输出了答案。
“照本宣科，但还算正确。”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道。
“斯莱特林加一分，为波特小姐的诚实与推荐得当。”
然后他也没继续问原著里那几个后续问题，而是转头走向黑板，准备上课。
“格兰杰小姐的加分呢？”
没等赫敏反应过来，哈莉便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