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身子弱,本来吃的也不多,吃上几口也就饱了,可今儿进忠在,他连哄带劝的,果真叫若罂又多吃了些。
用了晚膳,进忠抱着若罂一起歪在榻上,若罂继续绣帕子,进忠则看着她绣。
若罂频频看向进忠,好奇问道,“你只看着我,不觉得无聊吗?要不我吩咐人给你取话本子看吧。”
进忠摇摇头。“看着娘娘怎么会无聊呢!奴才便是看一辈子也是看不够的。再说,娘娘绣的这帕子上不是金钟花吗?这不是给奴才的,又是给哪一个的?
既是绣给奴才的,奴才不知有多期待呢,娘娘下的没一针在奴才眼里都好的不得了呢!”
若罂放下绣绷子回手勾住了进忠的脖子,她凑过去小狗似的吻舔着进忠的嘴唇,“你这张嘴好甜呀,快叫我尝尝,可是里边儿含了糖?你说出来的话呀,叫我听着简直心花怒放呢。”
进忠叫若罂亲的很快便起了性儿,他扣着若罂的腰,把她按在怀里,轻喘着不敢叫她再动。
“娘娘,奴才可请不起撩拨,今儿可是大年夜,难不成娘娘不想守岁了?”
若罂不停轻啄着进忠的嘴唇,喃喃说道,“守什么岁啊,我只想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