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显儿眼神一凛,立刻问道,“你的意思是厉骏会往你身边安插人手?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不行,怎么能让他把人放在你身边监视你。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小人,到时我一定要严查,叫管家把他派来的人送到马房去。”
伍安康笑了笑,说道,“那是他的职责所在,朝中所有官员身边都有御史台的人手。配合的,即便不用说也会把御史台的人带在身边,不过就是在告诉御史台,他们行得正,坐的直,不怕人查。
纵使你再严防死守,他们依旧能把人派过来,何苦呢?再说,我怕他查吗?我不怕派过来的人是熟人,就怕派过来的人看不出来是哪一个,那就说明他是真的对我起了戒备之心。”
伍显儿冷哼一声,“就算他起了戒心又如何?他还真敢朝你下手?御史台的那些酷刑,谁敢往咱们身上招呼。咱们姓伍!”
伍安康勒住缰绳回头看向伍显儿,“你错了,御史台是刀,厉骏就是其中最锋利的那一把。而握刀的人是圣上。
刀是不会主动伤人的,除非你自己往刀上撞,或者是握刀的人要伤你!
显儿,厉骏不可怕,可怕的一直都是圣上才对,她捧起了厉骏,让朝臣畏惧他,厌恶他,而圣上正是用他约束了朝臣。
只是就怕这刀生锈了,无法再伤人了,鸟尽弓藏是最好的结局,就怕兔死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