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所有人都定格在了原地。
整个场中的气氛,也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特别是聂远。
脸上浮现出来的神态,对徐元等人充满了敌意。
“徐兄此话……何意呀?”
聂远的语态都变得冷了下来。
他受伤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
除了自己的亲信,就只有自己的敌人了。
眼前的徐元他是第一次见面,难道是来杀自己的。
徐元面无表情他,淡然开口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提醒聂镖头,有伤在身当忌酒!”
聂远皱眉,他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也就在这个时候,苏伯庸站了出来。
“聂兄误会了,徐兄可是用剑的高手,你们武人之间,不是能够通过呼吸之类的察觉到对方是否有伤么?想来是徐兄无意间察觉,所以才想着提醒一下聂兄呢!”
苏伯庸打圆场,聂远也稍稍放下了戒心。
他长叹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便是在下心胸狭隘了,在这里给徐兄赔不是了。”
徐元摆手,示意不打紧。
苏伯庸则是趁着这个机会,追问道:“聂兄身上有伤?这是怎么回事?”
聂远似乎并不想让苏伯庸掺和进来,忙道:“这件事情给说来话长,来来来,先喝酒!”
聂远搪塞了过去。
他再次举杯,便要痛饮。
却在这时。
府门之外,传来一阵动静。
“聂镖头真是好雅致,这酒怕不是喝的断头酒呢?”
“砰!”
话落。
随之而至的是一声巨大的闷响。
府外有人破门而入。
哐的一声,府门被撞飞。
十数名持剑的武人从外面涌入府院。
聂远大惊,猛地站起身来,“什么人?”
来人让开一条道,为首的男子阔步入府。
“聂镖头,这才两日不见,你就忘了我姜杵了?”
男子自称姜杵,年纪不过三十冒头,看上去不是什么善类。
聂远快步走到府院中央,他一指姜杵:“姜杵,今日我府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