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是刘师父处理药材的操作间,一进去满屋都是膏药味。
“师父,今天您熬虎骨膏了?”
“昂,熬了一锅!等你你不来,我没忍住,就把膏药熬了。
药丸子还没搓,等着你磨骨粉呢。赶明儿你早点过来,一天天的,在家也不知道忙啥,咋比我还忙?”
老头又要旧话重提,让她天天来给打下手。
“师父,我还要上学写作业呢!您又不是不知道?”
韩昭昭赶紧打断话头,她可不愿意来捏摸那些满是陈年老皴的胳膊腿,人家还小呢,还是个爱干净的美少女,放她再舒坦两年不行吗?
“也是,你现在手上力气太小,来了也帮不上啥忙。”
刘师父拍开泥封,打开一坛酒,顿时,厢房里满是浓浓的酒香味。
“呦呵,闻这味儿这酒很不错呀!快,去厨房给我拿个碗来,盛出来我尝尝。”
韩昭昭去拿了个白瓷小碗,放在桌子上。
刘师父抱起坛子就倒了一碗。白酒入碗,酒香四溢,老爷子深深呼吸,放下酒坛,端起碗眯着眼睛抿了一口,
“这酒我咋喝着有点像汾酒呢?酒液莹澈透明,清香馥郁,入口香绵、甜润、醇厚、爽洌。
嗯,是清香型的,度数应该有六十度了吧?丫头,这酒真好,泡虎骨绝了!”
韩昭昭也眯着眼睛轻嗅:“您这嘴是真刁!传说他们家老祖宗留下的方子和汾酒是一个方子,传了几百年了。
日本人和国民党为了抢他们家酒方子,杀了他们家好几个壮年男丁呢!
要不是藏得严,这酒方子早就失传了!
嗯,这酒闻着是不错,挺有酒味的!难怪吴(无)叔叔说,他们家的酒泡药酒是最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