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山眼神时不时的打量着那些突然出现，浑身血迹，还拖着各类生物残躯的人群，呢喃自语：“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吗？看起来似乎很强……”
这一路上，他看见太多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出现，
刚开始他身边突然出现一群人，可把他吓了一跳，要不是后面发现周围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而最让他好奇的是他们口中一直在讨论的主神空间。
莽山吃着包子，暗暗思索了起来。
余光瞥到前边的方秀禾，看着对方柔柔弱弱，娇娇小小的身影，犹豫片刻后，瞄了一眼还在忙碌的王叔，确认对方没注意到这边，起身朝方秀禾走去。
正埋头吃包子的方秀禾只感觉一道阴影将她笼罩，不由得抬起头。
就看见一个魁梧大汉坐在她面前，满脸憨笑的盯着她。
“大叔，你有事吗？”
方秀禾语气带着些许不满，毕竟直勾勾的盯着陌生人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莽山提了提手中的包子，放在她面前，笑呵呵道：“姑娘，这些给你。”
方秀禾看着放在面前的包子，略带警惕道：“你这是做什么？”
莽山看出她的警惕，脸上连忙做出一副真诚的姿态：“姑娘，你别误会，我就是想找你打听点事。”
方秀禾蹙眉：“你那伙伴的事？我不知道。”
刚刚他和王叔交谈的事并没有避讳，她自然知道。
“不是，不是，是其他事。”
莽山连忙摆了摆手，再次看了看王叔的背影，确定没关注这里。
思考再三，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姑娘，这一路上走来，听你们这里的人一直在讨论那什么主神空间，那是什么东西。”
方秀禾猛的一顿，直勾勾的盯着他：“你……你刚刚问的啥？”
莽山没注意到她的神态，以为她没听清楚，再次笑着说道：“就想问问那主神空间是什么东西，第一次来这里，有点好奇。”
方秀禾眼神微微眯起：“你说你……不知道什么是主神空间？”
这句话她没刻意压低声音，再加上早餐店并不大，她的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