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简云暇脱离了简家的消息之后他就刻意的不去关注他的消息,现在对简云暇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还喜不喜欢他,只知道自己并未讨厌过他。
甚至,对这个淡定自若的人还有些佩服。
国都最大的寻向灯亮起,国都大部分的地方被照亮,很多东西无所遁形,很多东西无声改变。
简云暇拿着那边镜子,上一秒还在他的手上的东西,下一秒便化作了砂砾掉落,他神色复杂呢喃道:“你究竟,是谁?”
又为什么会有这种魔幻的东西?
“简云暇。”身后的黎锦叫住他。
“黎先生。”简云暇转身朝他点了点头。
黎锦望了眼他的身后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人,“就你一个人?”
“嗯,他走了。”
“又走?”不知道为什么黎锦有些讶异。
“人生就像公交车有来有去,很正常。”简云暇语气平静,说的话像是参透了人生的大师。
黎锦失笑一声,余光瞥见他脖子上挂的东西,笑容更大了些,“但有些乘客总是熟悉的。”
“您找我应该不止是想说这些吧。”简云暇将跑出来的佛珠藏进了衣服里,在外面待久了的佛珠冻的他心口发凉。
黎锦闻言敛了敛神色,“当然,方威虽是新上任的总部委员,但他之前已经当了3年的检查委员,在研究院安插的人有近数一半。”
这是个很恐怖的数据,国家机关一半的人都为一个人效力只能说研究院实在是腐朽。
黎锦嗤笑一声,神色晦暗不明,“说实话我还有点佩服他,短短三年就能做到这个程度,他在政治上的造化实属难得。”
“其实,我找你有一个原因是想找谢意这个军师帮我参谋参谋。不过,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有一个人想见你。”黎锦将一张名片递给他。
那张名片是他自己的,不过,翻过去后上面却用黑色笔写着一行地址。
黎锦眼里带着对新人的赞赏,他伸手拍了拍简云暇的肩,瞥了眼不远处低调的车辆,“我相信你的造化也很了得。”
说完黎锦转身上了旁边的车,车辆驶向黑夜,寻向灯充当了引路人为他照亮了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