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施先生是你吗？”
他面前的黑色人影开口了，
“是我。”
“张施先生，您刚刚被困住的黑水，忽然之间快速释放，现在已经充斥着全身，全身都是黑暗！”
张施眯着眼睛思索了起来，
“所以他所看到的黑水，其实就是我平常一直有意压制的嗜杀欲望？
特别是学习了杀念之后，我又杀了很多枉死城的野鬼，以及许多江湖人士。
但哪怕我有意收敛杀性，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我现在的杀性其实比以前要强烈得多，
所以这个世界我才有意地想要少杀人，调整一下心态。
可按照刚刚博文看到的，有一些黑色液体渗出，这说明，哪怕我有意控制自己的欲望，但其实我自己还是受到了影响。
难怪当初吕盛会把我错认为欲孽，就因为我当时才刚杀人不久，心中还残留着杀欲。”
“张施先生，您曾经杀过很多人吗？”许博文看着张施那满身的黑暗，问出了这个问题。
张施坦然回答，“是，我杀了不少人，有该死的，也有不该死的，但是我全都认下。
人，全都是我杀的。
如果有人因此想要找我复仇，我接受对方复仇的正当性，
但可别指望我会束手就擒，
想要杀我，就要做好被我杀的准备。”
张施的最后一句话，
许博文感受到了一股血腥味与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