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珊没再打扰她,又叮嘱了些有的没得,这才出去。
房间一下空了下来,很静。
摁亮的手机屏幕还保留着和傅景川的微信聊天界面。
看到“傅景川”三个字时时漾心里还是会刺一下有些难过的,但因为瞳瞳的存在,她不能再像当年离婚那样,可以干脆利落地把他联系方式删掉。
最终,时漾把傅景川的联系方式折叠进了折叠栏里,逼着自己把注意力放回了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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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川在挂断电话的一瞬,手中的手机失控砸向了墙角。
活了三十年,他鲜少有这样失控的情绪。
那种恨不得掐死时漾又舍不得她难过的情绪在胸腔乱窜,鼓噪着要发泄,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在这样无处宣泄的情绪下,傅景川破天荒地去了酒吧。
震天的音乐伴着灼喉的烈酒一杯杯地下肚,酒精却将意识烧得越发清醒。
有人身体贴靠过来,娇嗲的嗓音伴着蛊惑:“帅哥,一个人吗?”
傅景川没看来人,手中的酒杯直接朝着不知死活贴靠过来的身体倾倒而去,尖叫声伴着咒骂声在耳边响起时,傅景川拎起椅背的西装外套,跌跌撞撞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