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办公室外的员工们焦急地围在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却什么都听不清，眼睛死死盯着那紧闭的门，心里满是担忧与好奇。
“闭嘴！”北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声音低沉又充满压迫感，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不管是为了谁，都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可罗美玲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还一个劲地火上浇油：“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你至于吗？”
“我说了你可以滚了，给我滚！”北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扯着嗓子怒吼。
但罗美玲依旧不怕死地继续拱火：“火气这么大，昨晚上又跟那个女人吵架了吧？我可把话撂这啦，强扭的瓜不甜，你就别再自讨苦吃了！”
北羽的脸阴沉下来，向前跨了一大步，拳头捏得嘎吱作响，身上散发的气势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让人胆战心惊：“怎么，是嫌之前那一巴掌不够，还想再尝尝我的巴掌滋味？”
“我可最讨厌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直接把你扔出去，让你脸上挂点彩！”说着，他还挥舞了一下拳头，作势要冲上去。
这一下，罗美玲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
连头都不敢回，转身就拼了命地往门外跑去，高跟鞋在地上踏出一连串慌乱又急促的声响，生怕慢一步就会被北羽抓住。
等她慌慌张张地跑远，北羽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淌。
抬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之所以火气这么大，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池小鱼。
一想到她，他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既无奈又心疼 。
大年三十，天寒地冻，冷风像个调皮又讨厌的小恶魔，直往人的衣领、袖口、裤腿里钻。
池小鱼裹着超厚的棉服，走在街头，脚下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大门紧闭，卷帘门拉得严严实实，往年热闹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