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尽于此,空气中气氛恍惚轻松了些,黎戎扯了扯嘴角,久久出神。
微风划过黎戎鬓角的长发,他浸润的眸子落在墓碑上,终究将酒坛子跟那碑磕了一下:“喝一个。”
随即,洒在地上。
姜暖之拍了拍泛红的脸,紧紧拧巴着秀气的眉头:“等等,你那会儿说,你们三个去偷酒。”
她掰着手指头数:“你一个,驰蘅一个,还有一个看门的人,是谁呀?”
黎戎漆黑的眸子闪了闪,随即起身:“太冷了,阿暖,回头我在和你说,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姜暖之眨眼已经变得缓慢,打个一个隔来看着黎戎:“还没听够呢,你先说是谁啊?”
黎戎将人整个环住:“你喝多了,该回了。”
“哦,好。”姜暖之清澈的眸子眨巴了两下,回过头来一本正经拜了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走了啊。”
姜暖之说着回头,脚步有些不稳,踉跄了一下。
黎戎念了一句非礼勿视,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最后看了墓碑一眼,带着姜暖之往回走。
姜暖之一边儿打酒膈,还一边儿告别呢:“常山,以后我再来看你啊。下次给你带些衣服,还有些话本子来,免得你们觉得无聊。”
“好,你先站稳。”黎戎想给她穿好衣裳,只这般着实不好操作。
姜暖之愈发却是觉得有些燥热,脚步轻轻软软的,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趴趴的缠住了黎戎。
手整个环住那精瘦的腰来,下意识的摩挲,嘴里嘟嘟囔囔的道:“阿戎,我从前觉得我很辛苦,甚至一度发誓不给人瞧病,但是和你一比,忽然觉得我从前那些事儿,根本不算什么”
“嗯”黎戎被她摸得闷哼了一声,即刻握住那作怪的小手,喉结滚了三滚,方才道:“阿暖从前的什么事?”
姜暖之被潜质的甚是不舒服,拧巴着眉头道:“为什么不给摸啊?好舒服呀。”
说着,挣脱开来,手灵活的又顺着衣领探进去,无意识的在腹部摩挲。
“阿暖。”
黎戎再次将她手指抓住,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