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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的人结了账走了,主屋内,乔氏气得心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块儿大石头。
连嬷嬷低头道:“是老奴刚刚在门外失态,让夫人受了国公的谴责,老奴甘愿受罚。”
乔氏胸口猛烈地起伏了几下。
“怪你何用,罚你又有何用?谁能想到能闹这一出来。”
连嬷嬷道:“谁说不是呢,夫人,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这分明就是澜居的人故意的啊。”
“你是说,夏氏是故意的?”
“那不然呢?这么凑巧,今日澜居所有掌事的人都不在,这分明就是提前躲了,让那船行的人直接管咱们要银子啊。”
乔氏咬牙切齿:“她放肆!”
“依老奴看,这是就是夏氏存心的。那日她之所以应得那样痛快,就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出这笔银子!她一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出了,她这是戏耍了我们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连嬷嬷道:“夫人,依老奴看,您这个婆母当得还是过于和善了,儿媳妇这东西,就应该适时给她些脸色,压一压她的气焰,在她面前立立威。”
“是啊,我就是给她好脸太多了。让她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
连嬷嬷狠嘟嘟道:“不是快到了祭祖的日子了吗?夫人可借筹备祭祖事宜,让她长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