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你应该去和你岳父说。他那个人一向不自量力。这不,你们明家前脚拒绝出资,他后脚就搭上了吏家。你说,我该和他划清界限好呢,还是和你离婚好呢?”
说罢,她将报纸放到茶几边沿,身子微微向前一倾,手肘支着沙发臂,手掌轻轻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哦,不对,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名不副实。”
“你不是一直认为我嫁给你是另有所图吗?
所以你大可以借着宫氏这场危机来论证你的猜测,我的企图。毕竟,宫氏于你不值一谈,我,就更不配了。
你完全可以视而不见的,不是吗?”
宫以诺缓缓站起身来,那羽扇般的睫毛轻轻一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明总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提醒我,我非常感激。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提醒明总一句‘别沾酒’,馋你的人可不少呢,小心被人‘捡尸’哦!”
说罢,她忽觉手腕吃痛,下一秒,整个身子都跌进了男人怀里,四目相对的瞬间,她身子猝然绷紧。
“你紧张什么?”
男人温沉的声音就如同冬日惊雷在她灰蒙蒙的脑海里骤然撕开一道口子,瞬间裸露出刺眼的白光。
宫以诺瞳孔微缩,覆在背后的手慢慢收紧,被他攥着的那只手反手抓住他的手就往心口处带,“紧张?这分明是心动呀!”
“明总千万不要拿美色来考验我,我可抵抗不住啊!”
女人温软的掌心紧紧贴合着他的手,掌心里不断传来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明无垢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却不语,那漆黑浓稠的眼底,致密得让人无法喘息。
宫以诺松开了他的手,身子往后挪了挪,“明先生,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多么招人喜欢么?”
“喏,瞧瞧吧!”
明无垢朝她指示的方向瞥了一眼,客厅外边站着两个人。
宫以诺撑着男人的身子缓缓站起来,掸了掸裙身上的褶皱,笑着对其中一人说道:“你盯着我干什么?害怕我吃了你家大少不成?”
“我…我…”
敏莉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因承受不住她目光里的冷芒,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