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隔日一早,她发现,自己还是在谢容怀里醒来,在同一张被子中。
她有点恼,一把抓住后面讨人厌的尾巴,很是用力地掐了下。
谢容猛地睁开了眼,伴随着一声不能忍受之痛的嘶哼。
“方锦宁。”他一字字连名带姓。
锦宁听着心里一悸,突然有点后怕,吓到一般抽回手,慌乱掀开被子企图逃走。然而轻易就被人摁住了双手,高大身躯迅即覆了上来。
是要就此顺势宣泄晨时的原始欲望。
“不行……”锦宁本能护住肚子,抗拒地推他。
谢容眼尾泛起难耐地红色。
“别乱动。”他哑声安抚。
“不会进去。”
……
锦宁怀疑脸上满是一言难尽的嫌弃和对他的滔天埋怨。
谢容知道这回有一些过火,藏下心里升起的变态般的愉悦满足。
他识趣地安静了一阵,等锦宁脸色好了些,凑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主动开口:“我准备学着做一道你爱吃的菜,你想吃什么?”
锦宁原本不想理会,可看他称得上温柔地抚摸自己小腹,冷峻眉眼也噙着淡淡笑意,她突然也心一软。
谢容对自己很好,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好像真的把腹中胎儿当成自己的亲生子。
锦宁想了想:“糖醋鱼?”
“好。”说做就做,谢容中午便跟着厨房学起了做鱼。
多年行军作战,在外免不得有食粮紧迫的时候,他对做饭也算有些经验,不过都是很粗糙的将东西弄熟了能入嘴即可,不会精细地做菜。
有孕不好接触油烟,谢容没让锦宁进厨房。
她却饶有兴致,远远地站在厨房对面,正巧能透过方正大开的窗口瞧见谢容站在案前。
谢容体型高大,常穿深色衣袍,金丝暗纹的滚边玄色锦袍衬得宽肩窄腰,气势凌厉又贵气,与周身烟火袅袅的灶房环境显得违和。他却衣袖挽着,神色认真地跟随着一旁厨子的做法一步步来处理食材,因着手法不熟练显得有些生疏迟钝。
锦宁看得竟有些移不开眼。
谢容似有所觉,抬眼看到她,再继续,手下动作一时好像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