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自己没轻没重,还常常做这种压迫人的举动,弄得她会不舒服。
锦宁没有露出抵触的表情,她是坐在床上,而他仍单膝半跪在她身前,看上去二人视线差不多的高度。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和头发。
谢容在她抚摸中,竟不自觉地更塌下腿,低下了些腰,往她身怀里贴近。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有点像只狗,微不可察地僵了下,还未等挺直腰身,下巴被柔软的手指捏住抬起来,锦宁看着他问:“那你想要什么奖赏?”
谢容微皱眉,刚才不该用奖赏二字,听着更像狗了。
可他忽然又觉得像什么都不重要了,此刻在这安静温暖的房中,只他们二人,不会再有人能将她夺走,她身上恬淡香气就在鼻尖,谢容只想把她拥紧,最好融入自己的身体,他也这样做了。
比一般成年男子要高大许多的男人,俯首埋入她怀里,低下的姿态,语气却强横:“我已经放了谢韫,你不必再念着他的安危,我要你忘了他……即便现在不能很快地淡忘,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也必须是我,每日要在我耳边说三次爱我。”
锦宁怔了下,脸色略复杂地看着埋首在自己怀里的男人。
或许是这些话于谢容来说是着实牙酸肉麻,他沉默了片刻才抬头看她,冷峻脸面仍闪过一抹飞纵即逝的疑红。
锦宁好一会没有作出回应。
眼看谢容脸色都要黑了,她抿唇轻轻笑了笑,捧起他的脸,凑去耳边喃出二字:“爱你。”
谢容那双凌厉漆黑的眸子一瞬亮如星火。
他知道锦宁一时半会不可能忘记谢韫,虽然痛恨但已是如今最好的结果。
不然呢?难不成深陷在嫉妒和恨意里肆意折磨她?那样或许会获得短暂的扭曲痛快,但远不如现在的半分满足。
来日方长,总归这个人在自己身边跑不掉,他可以忍下过去的种种与她重新来过。
至于谢韫的死活,自是不重要。
这个名字也不会再被提起,过去的事仿似已经翻篇。
当天,谢容理所当然地搬入房中,与锦宁住在一处,就像名正言顺的夫妻。
晚间锦宁用过饭,趁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