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过,要是得到钱就幸福了,要是得到权力就幸福了。结果到头来才发现,只要你想着得到什么东西就可以靠那个东西获得幸福,那么往往在实际走到那一步时,幸福并不会降临。”
伍兹仔细地为对方系上安全带,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那意思是“无须担心”。
“工作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对不起工作了,不能再对不起你。”
飞机缓缓滑行,然后冲向夜空。雨夜中的机场,灯光逐渐变得稀疏,只剩下那些孤独的灯光在雨幕中闪烁。人们带着各自的行囊,踏上各自的旅程,而那些留在原地的人,只能在雨声中默默祈祷,希望远方的天空能有一片属于他们的晴朗。
博物馆周围,枪声短暂地响起,随后又在雨声中结束。
“忤逆者”被乌尔贡杀死,乌尔贡也就成了新的“忤逆者”,他伤得很重,但表情却是云淡风轻,似乎没有一点着急去接受医疗处理的意思。
乌尔贡从附近找了一张有些年头的手工编织毯,用来进行简易的包扎止血,他渗透出来的血很快将这张绣着繁星与落日、仙人掌与骆驼的毯子染红,可即使这样,这上面的花纹依然能感受到一种精美,可见编织这张毯子的人是何等的心灵手巧。
小男孩慌张地想要跑出去叫人,却被乌尔贡微笑着,温和地制止。
“没关系,我现在不需要医生。”
乌尔贡安抚着对方的情绪:“你叫什么名字?应该是周末按照学校的要求来参观博物馆的吧?”
“我叫赫利俄斯·马洛。”小男孩紧张地看着乌尔贡受伤的地方,那个在宣传中权威至高无上的永生者大人,此刻在他面前受着重伤。
“真对不起啊,马洛。这边刚好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恐怕你才参观了一半吧,这里保存的很多老物件也损坏了呢,有些可惜。”乌尔贡叹了一口气,随即笑了笑。
“如果你不介意,我来为你做剩下这一半参观之旅的导游吧,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对这里的每一个物品的来历和意义都很清楚呢。”
于是,乌尔贡就真的开始为马洛担任起了解说,有些枯燥的历史被他讲得栩栩如生,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特殊情感,仿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