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必须确定比还是不比!我们押了赌注,不可以没有答复!”司马台撑着拐杖,杵在地上邦邦响。
刚才的确是挂钟有问题,闹得再大,也没有理由,极可能遭到谢能容一顿炮轰。
现在说的是比赛是否继续进行,以及明天郑康不出现,按照赛制规定,冠军属于姜子羽。
抓住赛制规定,有着充分的理由抵抗。
一呼百应,几乎现场所有人一致要求谢能容给出答案。
“温城大学在浙省名气很大,我们放心将小孩放入学校就读,校方说话算数,所以,这次谢院长必须给我们一个明确答复。”
“我们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实打实靠杀猪、种田、小生意、卖苦力赚来,如果不明不白遭到侵吞,我们绝对不答应!”
“大丈夫处世,愿赌服输。最怕输不起,玩不起,胡乱更改规则,动不动就拔网线!”
“谢院长绝对不是玩不起之人,也绝对不是敢于拔网线之人。”
“谢院长请你说句话!来个痛快,如果你不说话,我们在场所有人联合起来做决定!”
看着眼前之人步步紧逼,而郑康下路不明,实在不好下结论。
权衡再三,说道:“若是明天下午15点闭盘之前,郑康没有出现,那么可以认为姜子羽赢。若是15点之前他出现,那么以卖出股票后浮盈率定输赢!”
一锤定音!
他相信郑康明天肯定会出现,既然他能够撕裂空间,凭空消失,自然知晓明天的重要性。
众人得到确切的说法,才满意的陆续离开现场。
在他们认为,重伤之下的郑康,即便逃离,也是双手残废之人,住院做手术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何况是全手臂损毁,能保住小命算是谢天谢地了。
“走,去酒店享受一番,明天来来兑换赌注,哈哈!”深铁私募陈其美,没发现郑康,兴高采烈的说道。
伊莎梦蝶扶着他的手臂,“走吧,我去做个头发,你陪我!”
“……”陈其美咧了咧嘴道:“做啥头发,别找借口给我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