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头发散乱,旗袍撕裂,脸上还有泪痕。
她颤抖着换上睡袍,料子柔软得不可思议,却带着傅溟川身上特有的雪茄与皮革的气息。
出来时,傅溟川正站在窗前抽烟,背影挺拔如松。
听到动静,他转身掐灭烟头,手里拿着一瓶药油。
"躺下。"
苏阑音迟疑地躺在丝绸床单上,睡袍下摆因为动作滑到大腿,她慌忙去拉,却被傅溟川按住手腕。
"别动。"
他温热的大手沾了药油,贴上她小腿的淤青。
苏阑音倒吸一口冷气,那触感太过鲜明,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疼就喊出来。"傅溟川的声音低哑。
"不疼"她咬着嘴唇逞强。
他忽然加重力道,苏阑音忍不住轻哼出声。傅溟川嘴角微扬:"嘴硬。"
药油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他身上的气息,让苏阑音头晕目眩。
当他的手移到她腰侧的淤青时,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放松。"傅溟川皱眉,“你这样我怎么上药?"
"我我自己来"
"晚了。”他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撩开睡袍下摆,“再乱动,后果自负。”
苏阑音瞬间不敢动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灼烧着她的理智。
傅溟川的动作很专业,但眼神却越来越暗。
"傅溟川"她小声唤他的名字。
"嗯?"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好了吗?"她眼眶微红,像只受惊的小鹿。
傅溟川突然松开她,转身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今晚你睡这里,我在隔壁。”他顿了顿,“门不会锁,但劝你别想着逃跑。”
苏阑音拥着被子坐起来,睡袍领口滑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傅溟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
“为什么救我?”她轻声问。
傅溟川走回床边,俯身撑在她两侧,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因为你是我的。”他拇指擦过她唇角,“记住这点,苏阑音。”
他起身离开,房门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