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溟川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扫过口腔每一寸,汲取她的气息。
“唔……放开……”
抗议声被吞没,苏阑音渐渐感到呼吸困难,身体却奇怪地发软。
傅溟川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扣住后脑加深这个吻。
苏阑音又羞又气:“你以为谁都像你……”
话未说完,傅溟川突然咬住她耳垂:“说清楚,我怎么了?”
湿热的触感让苏阑音浑身一抖,一股陌生的快感从尾椎窜上来。
她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夹住了傅溟川作乱的手。
“这么热情?“他低笑,手指恶意地向上探去,“看来苏小姐比表面开放得多。”
苏阑音猛地推开他,后背撞上车门。
嘴唇还残留着被蹂躏的酥麻,旗袍也被揉皱了一片。
她急促地喘息着,眼中泛起水光:“你……太过分了……”
傅溟川好整以暇地整理袖口:“过分?“他忽然倾身,将她困在车门与自己之间,“这才叫过分。”
他的手探向她旗袍领口的盘扣,苏阑音惊恐地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华懋饭店门口,门童正朝这边走来。
“傳溟川!有人”
“知道怕了?“他慢条斯理地帮她系好被解开的扣子,又用手指抹去她唇上花掉的口红,“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
车门被拉开,傅溟川瞬间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迈步下车。
苏阑音颤抖着整理衣裙,刚踏出车门,就被他一把搂住腰肢。
“笑。“他在耳边命令,“除非你想让全上海都知道,傅溟川的未婚妻刚在车里被亲哭了。”
苏阑音勉强扯出微笑,傅溟川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腰:“乖。”
饭店大堂金碧辉煌,各国商人政要往来穿梭。
苏阑音挽着傅溟川的手臂,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不仅因为刚才车里的荒唐,更因为腿间残留的酥麻感让她几乎站不稳。
“傳先生!这位是?“一位英国商人迎上来。
傅溟川唇角微扬:“我的未婚妻。”
“握手就好。“他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