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皮肤针扎似的刺痛,女孩有些惧怕的向后畏缩了一下,“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是我作为教派牧首的决定!”女人的言语先是严厉,后又转为温柔,“亲爱的宝贝,那是为了你好,姨妈是不会害你的……”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低下头来,任由对方施展秘术将黑羽融入了身躯。
然而大约是因为角度问题,天真的她并没有发现,这位敬爱的长辈眼中,一丝深沉的嫉恨之意正在如野火闪烁。
冷眼旁观者的青年,倒是有足够的阅历,分辨出此举暗藏歹意,舌头嘲讽地搅了搅:“又是嫉贤妒能的老套路么,真是有够无聊。”
像是被他这一句嘲讽刺激到了一样,场景骤然再起变化。
……
……
“他奶奶个爪!这回换了陈年公厕吗?”
眼前光影变幻,还没等朱明耀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性气味就硬生生灌进了鼻腔。
勉强要形容的话,那是犹如无数堆积的排泄物搅和着腐烂的动物蛋白质,发酵陈酿上百八十天的恶臭,混合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饶是他体质远超常人,也差点当场窒息。
朱明耀厌恶的捂住口鼻,迅速打量了一圈。
好吧,似乎还真的是一语成谶。
入眼所见之处,仿佛是一個被遗忘的地下世界,昏黄灯光勉强穿透厚重的尘埃,照亮了一片破败脏乱的景象。
一扇发霉的破烂房门将这里与外界分割开来,一排木板隔间松松垮垮的搭在墙边,条条棕黑发黄的迷之污渍干结成块状,几乎要将它们尽数换个颜色,考虑到对面就是几个室内洗手池,如此经典的布局,这一幕代表的意义简直不言而喻,正是标标准准的发粪涂墙!
环顾周围,一片寂静,似乎只剩自己一人,朱明耀正要去寻找一同失陷的两个女孩,耳边突然捕捉到一阵响动。
霉菌蔓延的房门背后,传来细微而清晰的“吱呀”声,那是腐朽地板不堪重负的呻吟。
门扉猛然开阖,几个人影冲了进来。
“一个没有父亲的野种,凭什么受到那些男孩的追捧,我们迟早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