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反驳海灵。
怒视着海灵。
海灵毫不畏惧，眼神凌厉，迎着他的怒视。
“大哥。”
郑老二和郑老三扯了扯大哥。
郑老三圆滑一点。
他边陪着笑脸，边从桌面上拿起海灵掷到他们面前的那些文件，对海灵说道：“凤总，我们立即回去重新做，认真地做，保证做到让凤总满意。”
郑一帆深吸几口气后，终究软了下来，他没有说话，从弟弟的手里夺过了那些文件，扭头就走。
“凤总，我们回去做事了。”
两个当弟弟的还知道说上句客气的话，得到了海灵的点头，他们赶紧扭身跟上大哥的步伐。
一出总裁办公室，郑老二扭头朝办公室呸了一声。
郑老三小声提醒他二哥：“二哥，秘书还在呢。”
总裁秘书已经换人，不再是凤悦在时的那个秘书。
以前那个秘书对郑一帆兄弟恭恭敬敬的。
凤悦死了，凤晴临时管理凤氏集团时，秘书就自己请辞了，她很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在凤氏集团干了那么多年，也该换换环境了。
自己辞职至少体面点。
不用等海灵上位辞退她。
现在这个秘书是凤晴之前用着的。
她觉得自己的秘书能力不错，向海灵推荐了秘书，海灵便留用了这个秘书。
毕竟海灵等于是空降而来的总裁，在凤氏集团没有半点根基，秘书熟悉一切，对她帮助很大。
郑家兄弟三个在电梯口遇到了凤晴。
凤晴独自一人，一身职业套装的她，看上去还是柔柔弱弱的。
气质上，她不像海灵穿上了职业套装就显得精明能干，她和宁云初是一路人，表面看去柔弱可欺，实则上是个芝麻馅的。
凤晴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上楼来应该是找海灵商议重要的事情。
年过了之后，海灵过来与她交接班，凤晴就回到自己之前的副总裁办公室，没有再在总裁办公室办公。
从知道母亲上位名不正言不顺后，凤晴就没有将自己当成凤氏集团的主人。
兄妹四人你看我，我看你。
还是凤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