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搞不懂，一个个好好修炼真的那么难吗，为什么非要搞这种事？”
看她气呼呼的，白天轻声道：“素灵，人是不可能没有欲望的。有欲望，就自然会滋生出各种野心。”
“你想想，就算是部落时期，是不是也一样？只不过那时候大家的生存环境太差，没办法搞那么大动静而已。”
素灵郁闷的撇嘴：“就是说，让他们吃太饱咯。”
这话，也对。
吃饱了才会想，想，就是问题的根源……
素灵又道：“白天，你真不打算阻止他们吗？”
白天迟疑了一下，微微摇头：“就算把他们都杀光，依然会有下一批人。素灵，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我的灭世猜想是对的，你说，这些出现的所谓的圣地，圣城，空间坏点什么的，是不是也是世界有意识的安排？”
素灵心神猛然一颤：“那不就等于，我们也是被安排的一部分？”
这也是白天考虑的，搞不好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所谓天道，会不会就是某种世界意识？
白天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圣石，沉了口气：“素灵，我还是想试一试。人妖大战。”
“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从现在开始布局。将来飞升之道，可能真的需要这一场大战。”
素灵拧着细眉：“我也有一种预感，飞升之道想要成熟，可能真需要一些刺激。只是，我还是担心会失控。”
白天想了想，低声道：“你说如果把张百人的那一套率先运用在妖兽一族身上，会怎么样？”
“你是说信仰和功德……不是白天，你确定这样对人族是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