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能是昊天？不，昊天不应该长成你这样。昊天是至高无上的，是神圣的，不……”
看着白天周身释放的金光，狂女疯了。
白天和素灵都看傻了，这人就好像是信仰崩塌，陷入了癫狂状态，甚至连周身力量也都变得极为混乱。
这就是宗教的力量吗？
可怕！
眼瞅着狂女真要疯了，素灵还是飘过去，用力量将狂女包裹起来，压制着她狂躁的力量。
过了好一会，狂女才稍稍平复下来。
素灵撤回了自己的力量，拧着细眉：“喂，你这人有点怪。昊天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是这个样子？”
狂女不吭声，低着头，整个人变得格外苍老。她原来虽然佝偻，可面容只有三十多岁，可如今她的面容竟然肉眼可见的在衰老。
白天眉头紧锁道：“是谁告诉你，昊天至高无上的？”
狂女还是不吭声，就低着头，体内力量也趋向于平静，整个人却格外的颓废沧桑。
白天立即闪身过去，把手按在了她的后背上，强行跟她的灵魂进行沟通。
果然不出白天所料，狂女的灵魂竟然在自主消散。
白天不得不给她输送灵魂之力，抵抗她的灵魂消散。
又过了好一会，狂女的意识才重新苏醒过来。她的头发白了，面容也皱巴巴的，一下子真成了老太婆。
她回头看了一眼白天，沧桑而又沙哑道：“多谢……”
白天眉头紧锁：“是你一人这样，还是有其他人？”
狂女微微摇头：“只有我一人而已，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昊天是至高无上的。没想到，昊天是你这样。”
白天倒是松了口气，真要是已经成为某个宗教团体，那可就麻烦了。
宗教，对于修炼之人来说果然是可怕的。人的精神一旦崩溃，引发体内力量跟着崩溃。如果是聚集一大群人然后集体崩溃自爆，场面一定很壮观。
素灵撇着嘴：“你这人也太奇怪了，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昊天怎么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是这个样子？长这样已经不错了。”
狂女带着苦涩：“但是，昊天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昊天代表的是这世间最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