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郡主闺房,那你又为何在此?”安夜翔反问。
“要你管,凭我和云木的关系,自然可以来去自如。你又凭什么?”詹玄羽气急败坏。
“你和郡主的关系?”安夜翔故作疑惑,又恍然道:“嗯,兄妹手足,确实情深。”
詹玄羽极度不爽。
安夜翔这厮一定是在报复上次的一拳之仇。可他也踢回自己一脚了,只不过算起来,还是安夜翔吃亏了些,毕竟那拳砸脸上,定然得肿好多天:“还是脸肿和闭嘴的样子更适合安太子!”
安夜翔闻言,不自觉咬了咬腮,眸光冷凛。
林傲梅螓首低垂,立于詹玄羽身后。
她知晓詹玄羽会来,虽然贴身伺候的都是心腹,她也仍退了去。不料竟让安夜翔悄无声息的闯进来了。
“安太子,于理不合,请回吧!”林傲梅下了逐客令。
詹玄羽身后若是长了尾巴,此时定然得翘上天去,尽力压住笑容,语气还是透出了一种莫名的得瑟:“没错,安太子,请回吧!”
快滚快滚!
安夜翔并不看他,只朝林傲梅问道:“施恩图报,理所应当,郡主说呢?”
“安太子此话何意?”林傲梅不解。
“萩石乃我北辰独有的名贵药物,孤提供给郡主所用,可并非只在怜香惜玉。”
“萩石是我索取,无关云木的事。你图什么,找我即可!”怪不得那时安夜翔那么好说话,果然另有图谋。
“也可。孤要郡主的琉璃彩凤。”安夜翔并不纠结。
“你敲诈,琉璃彩凤岂是萩石可比的?”詹玄羽从不是吃亏的主。
安夜翔嘴角僵了僵:“血沥子的解药,八颗护心丹,加上此次的萩石,皆是北辰独有的难求名药。”
林傲梅看了詹玄羽一眼:你几时敲诈人家这么多东西了?
詹玄羽动了动腕:彼此彼此,还有万年鲛人果。
如此算来,安夜翔确实损失惨重……
安夜翔何其敏锐,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安夜翔便大致猜到了什么。
泠泠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愠色,稍纵即逝。
“琉璃彩凤作为证物,已被收入了刑部,眼下并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