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掌握信息,在日后面对南疆的时候,才能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我可以写,但是我写出来了,你不给我解毒怎么办?”杜若问道。
“你若是想活着,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沈忆舒淡淡道。
杜若心头一梗,无话可说。
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她现在只能赌沈忆舒说话算话,还得赌大安国需要一个对南疆很了解的人,所以暂时不会要她的命。
“好,我写!”杜若说道。
“对了,你写的时候,记得不要动什么手脚,也别想着搞什么猫腻,你既然知道我会解蛊,那就证明我有自己的了解渠道。”沈忆舒说道,“若是等我核实,发现与你写的不符合,那我只能默认你在写假信息想害我,到时候别说解毒,我想你不会再有机会活着。”
“知道了。”杜若闷声说着。
她都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等于彻底背叛了南疆,现在只求能在沈忆舒手中活下来,她哪里还敢搞其他的幺蛾子?
沈忆舒见状,便与城王殿下点了点头,对杜若的审问,也落下了帷幕。
城王让人送来笔墨纸砚,又让人守在牢房里,看着杜若写东西,确定一切无误之后,才和沈忆舒一起离开了京兆府衙。
出去之后,正好看到六皇子骑着马往皇城的方向走。
“城王叔!仁嘉公主!”六皇子看到他们,立刻过来打招呼。
“你做什么去了?”城王见到他,问着。
“送北狄使臣出京啊!”六皇子笑道,“父皇说,既然他们来的时候,是我在招待,那他们走的时候,也得我去相送,这叫有始有终!”
“那你这是要回宫?”城王问道。
“是的,回宫去向父皇复命。”
“正好,一起走。”城王道,“我与公主也要进宫,有要事向皇兄禀告。”
说话间,三人便一起朝着皇城而去。
六皇子骑着他的马,城王和沈忆舒都有自己的马车,到了宫门口,亮了玉牌,很快就被放进去了。
永安帝在勤政殿看舆图。
终于把北狄使臣送走,也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