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天一问这是谁做的,得到答案后,这男人黑着脸,一把将络子丢还给了丹娘,还没好气地丢下一句:“你是不是傻?我才不戴别人做的东西!!要我戴,除非你自己做!”
丹娘一阵莫名其妙。
不戴就不戴嘛,好端端地发什么火。
等她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时,已经是隔天晚上了。
沈寒天对于妻子的迟钝很是不满。
他知晓丹娘的脾性,若是藏在肚子里,她根本不会明白,是以他干脆摆在脸上,去哪儿都沉这一张黑压压的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好多钱。
丹娘挽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哄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让你戴别的女人做的络子,我有错,我该打,你就别生气了嘛……”
沈寒天这才面色微霁,斜了一眼:“当真知道错了?”
“嗯!”她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那你给我做一个呗……”
丹娘:……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男人真是难哄!!
她哪里会这些个针线活,能把这乱七八糟的账本看懂,能将偌大一个内宅料理得清爽明白就已经很不错好不好!!
这些咆哮在内心席卷。
最终她脱口而出:“好,那我做了你可不准不戴!也不准嫌丑!”
“一言而定。”
于是,丹娘日常要去的地方又多了一个绣庄。
绣庄属于丹娘的私产。
买下来的时候就有个好听的名字——兰心绣庄。
丹娘是个在这方面颇为粗枝大叶的懒人,也没想到改名字,依旧还叫兰心绣庄。
翌日,她抵达绣庄时,金姨娘正在与几个绣娘欢欢喜喜地看着花样子。
丹娘让她找一个花样子给自己。
“夫人要要什么只管与妾身说。”金姨娘眼前一亮,忙热乎道。
“我是要自己学了绣的。”丹娘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要绣个荷包,最简单的那种,你给我找的花样子也要简单的。”
最好方便快捷,两日就能成功的那种。
不过后面这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