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索尔应该没经历过这个场景，那么为什么可以模拟出来呢？
“是这样啊……有点意思！”
夜乘风回想着【虚拟之境】的描述，发现了这个异能的bug。
虚拟之境会帮助施法者自动填充一些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这原本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毕竟人的脑袋不可能把所有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如果只在脑海中回想，那么大脑会将没意义的细节忽略掉，但如果形成幻境，那就不一样了。
那些走廊地板的纹理，墙壁壁画的尺寸，甚至桌子上每个摆件的角度，都要在幻境里形成具体且清晰的影像。
而索尔就是利用这个机制，偷换了概念。
他把重要的事情反而当成了不重要的细节，让异能法则为他补齐。
只要在脑海想象“吞天与夜乘风的交谈场景”，再安排吞天说出约定好的台词，就可以卡这个bug，将没经历过的事情复刻到幻境里。
他将自己知道的要素想象得非常具体，他知道吞天会说些什么，他知道夜乘风的样貌，他知道这是两人第一次讨论“合作”这件事。
所以，异能法则只好将符合条件的唯一事实，填充到他的幻境之中。
果不其然，夜乘风看到这个房间有不少的偏差，比如翠玉不在这个房间，比如房间里的摆设还是一个月之前的样子。
这是因为时间上的随机性导致的，但并不会影响夜乘风和吞天的谈话内容。
因为他们之间的结盟谈判只发生过一次，具有时间上的唯一性。
模拟出来的镜像开始演绎着夜乘风和吞天的真实对白，那是异能法则为他补充出来的“不重要的细节”。
“很好，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就说服我吧。”
夜乘风摊了摊手。
“如果没有利益，那我根本没必要跟你们结盟，对吧？”
虽说会卡bug挺有想法，但问题的本质还没有解决。
在这场谈判中，吞天一方依然是劣势。
“呵呵，夜先生，恕我直言，您其实非常需要我们的协助才对。”
“此话怎讲？”
夜乘风饶有兴趣盯着眼前的瘦弱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