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唐的国力却如同各地工厂升起的蒸汽白烟一般,蒸蒸日上。
户部尚书封德彝和大唐皇家银行行长武士彟,而今也在紧锣密鼓的带着手底下负责汇算的官员,盘点今年各地的收支账目。
足有好几米长,需要几人才能够抬起来的算盘面前,好几个会计师正面对一份份各地汇总账单,进行着核算。
而在他们的身后,大唐各地户部衙门和银行分行派来的代表,也正神色肃穆的紧张等待着结果。
除了封德彝和武士彟之外,今日长安皇家银行这边内阁的一众成员,以及除却刑部尚书李道宗外的其余几位尚书和侍郎,也都齐聚于此。
他们一边等待着这边的结果,一边也在商议着最近手头的一些事情。
“杜阁老,来年令郎就要走马上任,前去南洋担任布政使,可而今南洋诸国不少都连像样的国书和体制都未搭建起来,与我大唐也有语言不通,令郎这要如何展开?”
礼部尚书唐俭问道。
闻言,杜如晦却是摇头叹息一声,关于自己这个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般的次子杜荷,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但后者那股子犟种般的脾性,却也让他颇为头疼。
他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管那逆子作甚,公事公办便是,他既然不拿老夫的话当话,今后出了事自己担着便是,老夫就是担心,他自己妄送了性命便也罢了,若是耽搁了殿下的大事,哎”
吏部尚书王铭瞥了这个老东西一眼。
抚须不说话,在场的哪个不是老狐狸,唐俭询问关于杜荷的事情,那是在真的担心杜荷的安危吗?那是想要试探接下来礼部关于南洋诸国的态度。
杜如晦嘴上说着不关心的话,又是真的不关心吗?
那是在告诉他们,关于南洋经略究竟该怎么经略法,是如同天竺那般制衡,亦或者其他什么法子,他也尚且不清楚,还需要看太子的意思。
果然。
众人话音刚落,几道目光便不约而同的聚焦在了他王铭的身上。
“咳而今诸事凑在一起,老夫虽为吏部尚书,但最近收到的公务也多是关于漠北道及东瀛道方面,南洋尚且还未有定数。”
众人都是失望的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