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凌上次生病，是不是你做的。”她话锋一转。
于棠也没计较，刚刚一瞬间，楼纪真外露的情绪，那巨大的悲伤恐慌感觉要把她溺毙其中。
她开始，对楼纪真好奇起来了。
“楼总真敏锐，是的。”她大方承认。
“你怎么做到的？”
于棠摇摇头“这我就不告诉你了，不过，你不知道秦长凌生的什么病吗？”
“不知道，那天饭局散了以后，还在车上呢，他就感觉不舒服，还”楼纪真瞥了于棠一眼“捂着那儿，后来连夜叫了温医生，就让我回去了，之后见面总是没说两句就让我走。”
楼纪真靠在椅背上，喟叹一声“这一个月，真是难得的清静。”
“所以，是什么病？不会这个也不能说吧。”
“是脚气。”
“脚气？”楼纪真疑惑，她没觉着秦长凌脚有问题，随后转念一想慢慢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儿！”
“哈哈哈哈居然居然是脚气，徐鹤汀，你真是个人才。”楼纪真笑的停不下来，她断断续续的笑声中夹杂着几个音节“是是丰小姐的？”
那晚桌下的情形她如此敏锐又怎会不知，而且秦长凌并不太避着人，不管是她这个女伴，还是徐鹤汀这个正儿八经的丈夫。
她当时厌恶到，身旁秦长凌有任何一点动作都觉得恶心。
于棠否认了，她得给丰琼音正个名“不是，我从其他地方找的。”
“秦长凌不知道，他肯定以为是丰小姐传给他的”楼纪真拍了个巴掌“高啊，一石二鸟，又教训了他，又能让他远离丰小姐。”
“我真的太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你中途去的男厕所，在那边布置了什么陷阱？”楼纪真笑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粉，眼睛水盈盈亮晶晶的，兴奋的表情让她显露出几分极少见的活泼来。
“别猜了，你不告诉我你的理由，那我也不告诉你我的方法。”
楼纪真努努嘴“行吧。”
“那贺山知子不会也是你杀的吧。”她随口问道。
“呵~楼总把我想的也太神通广大了吧，我原先都不知道那是谁。”
“也是。”楼纪真点点头，若有所思，在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