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见你总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还以为你万事不惧,没想到还是会着急啊。”
“你心里是不是很气啊?”她问道,“可是怎么办呢……你又不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关月没说话,只保持着站立的姿态,冷眼瞧着她。
沈听雪笑累了,叹了口气,待气顺过来后,才慢条斯理道,“因为只有做母亲的心情好,孩子才会好。你没有怀过孩子,不懂的。”
“你们姐妹俩现在声名狼藉,便是想议亲有孕,也委实不易。”
见关月紧盯着她,似有言语的模样,沈听雪恍然,“我倒是忘了,还有陆小侯爷呢!只可惜门楣高如侯府,怎么会容许一个无德无貌、手沾鲜血的庶女进门呢?”
每说出一句话,面前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沈听雪则愈发开怀。
她好喜欢这种处于高位的感受。
看着自己所憎之人愤怒,连身上的痛都减轻了些。
关月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才是你的目的吧,用这个孩子,断了我的路。”
“这是你们欠我的。”
沈听雪用力攥着被子,被面上印着的花纹几乎皱成一团。
“你们亲手毁了我的希望。”
若那日没有关月,她兴许真的能与陆淮舟亲近。
可是她最终并未得逞,陆淮舟却还是没有放过她。
她嫁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凭什么他们二人能相守?
“所以你就故意栽赃陷害,用这个孩子,断掉我的希望!”
沈听雪:“是又怎么样,结果已经改变不了了。在世人眼中,我是受害者,你们才是杀人凶手!”
话赶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沈听雪也不再遮遮掩掩。
她咧嘴,笑容阴恻恻的,“被人污蔑的滋味不好受吧?可是这些还不够呢。”
关月头微微朝身后侧了侧,看向烛光照不到的角落。
沉浸在快意中的人并未觉察不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日不是很能说吗?”
关月叹了口气,情绪似乎平静了些许,“听说你夫君对你很不错,相敬如宾,你这么做,不怕寒了他的心吗?”
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