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宁兰便道:“其实那瘦马的事在我心里也没有过去,爷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补偿我才是。”
她半真半假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魏铮心间一凛。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后,魏铮便道:“我什么都是你的,这条命这口气乃至我身上的所有钱财,都是你的。”
眼瞧着魏铮如此郑重其事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宁兰只笑道:“不过是与爷开个玩笑而已,爷怎么又当真了?”
她是存了调戏魏铮的心思,可魏铮心里却十分不安。
“我是真的害怕你会将这扬州瘦马的事放在心间,你我夫妻多年,彼此都明白彼此的性子,我知晓你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所以绝对不敢背着你与别的女子纠缠在一起。”
这话一出,宁兰哪里还记得生魏铮的气?
两人这便又相依相偎在了一处,彼此间生着绵密的情意,在这一刻仿佛要将彼此包裹住一般。
魏铮笑着望着宁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只把宁兰臊得满脸羞红不已。
“爷莫非是疯了不成?”
魏铮却正色道:“上一回你生福哥儿的时候太过艰险,若不是生产一事太过危险,我也盼着能再得个孩子呢。”
宁兰将魏铮这话放在心底揣摩片刻。
她也盼着能多子多福些,最好再为魏铮诞下个子嗣。
青姐儿和福哥儿也渐渐地大了,整日里嚷着要去寻雅哥儿玩。
想来他们的童年是有些孤寂的,为人父母的,自然是盼着孩子越多越好。
“明明方才还在说公子与珍姐儿的事,怎么说着说着又攀扯到我身上来了?”
说着,宁兰便红着脸瞪了魏铮一眼,瞧着是不愿意再搭理魏铮的模样。
魏铮立时笑着讨饶道:“都是为夫不好,求夫人宽恕为夫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