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地坐落于定风洲极北方,那一日有位拳修风起定风洲,摇光扶上九万里,一朝风起云涌接天际。信阳域四洲之地,全部陷入了极度混乱之中,苍穹凝集万丈黑云,欲压方圆万里之地生机,处在风暴中心的定风洲,难免成为了祸事之地,天际间,黑云摩擦百丈雷光,数不清的云团,渐渐聚和在一起,而蔺家,处在风暴中心位置,一道令人胆颤的天道神罚,直落人间,摧毁了定风洲北方大半城池山地,方圆千里之地,夷为平地。
蔺家不可避免的在这场天道降罚中,毁去,只留下破烂不堪的断壁残垣,蔺翀望着眼前景象,脑中空白,什么也不记得,只想看看家中是否还有活着的族人,可茫然搜寻了整整一夜,都未曾找到一个活物,在父母的居所内,只看见了,俩具尸体,静静躺在一块厚重压房石板下,没有了生机。
蔺翀嚎啕大哭,拼了命的想要挖出父母的遗体,奈何那时的他,既无修行,也无力气,眼睁睁看着父母随着地界动摇,塌陷到了深坑中,无能为力。
坐在残破无整的房屋上,呆愣数日,不吃不喝,也没有说话。
直到有一日,一群身穿赤红黑金甲的修士,来到了他的面前,望着眼前景象,又见到了这位稚童,来到蔺翀身前,一脸平静,轻声说道:“此间就你一活人?”
蔺翀只是摇着呆滞的脑袋,神志不清,空中呢喃自语,“只有我一人了,父亲,母亲,长兄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那位领头的修士,心生怜悯,便是收领了蔺翀。
虽已过去千年,但至今难忘当时心情,很长一段时间,蔺翀总是呆滞,闷闷不乐。
如今去看这位少年郎,如出一辙,只是云长安还能露出笑脸相迎,算不上什么大事情,世人都有说不清的愁事,谁都不会例外。
云长安收起弑圣剑后,始终想不通,索性也不去想了,便是询问起来缘由,“蔺老前辈,前来怕是又因为大会一事吧?”
蔺翀自不提起这事,反而笑眯眯盯着他,什么都不说,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北边这处密林,这段时日,除去见了云长安一面,整日都化身来到此处,为了百宗大会,深知大旻王的心思,为此拿取了王朝中,不少影水壁画,还让跑腿侍郎,给四山坊都送去了一块,只为让那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