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长安真的偷拿了老夫子的东西,让人找上门来,也是他的不幸,可是她绝不容许,连累了自己的族人,秋水酒肆,以她命名,琉璃洲秋家人士,大是大非,她分的清楚。
平日里就是见不惯一些山野散修,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做着那些抢夺偷掠的下等勾当,虽然心底认可了云长安,妹妹眼光不坏,只是见过一面,算不上有多深交情,但还是忍不住询问道:“敢问前辈,这人偷拿了您什么东西,若是遇见了他,必帮前辈追回。”
蔺翀一手扶画,没由得感觉有些惊诧,看来是她想歪了,并不是贪图元晶,想故意遮瞒云长安的行踪。
蔺翀随后大笑道:“你这姑娘,想到哪里去了,都与你说了几遍,没有恶意。你们是琉璃洲秋家人士吧,老夫可没说这小家伙是偷拿我的东西,故意来追寻他,是我将一枚令牌送给他,请他帮个小忙。你们也清楚,百宗大会开启在即,他要是再不答应我的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若是知晓他的踪迹,烦请将他叫下来,与我见上一面。”
盯看了许久,都不曾发觉有任何问题,秋水长舒了口气,看来是她想错了,不是云长安偷窃,而是这位老夫子有求于他。
渐渐来了些兴趣,能够让一位宗门大家的长辈,亲自俯身求助一位小修士,不合乎常理。但也容不她多想,一旁的秋月更是散去满脸惊恐,喜笑颜开的说道:“云长安就在身后小楼中,前辈要是想见他,我这就叫他出来。”
秋水嗓子眼上的那块石头,原本快要落回肚里,还想接着询问些具体内情,秋月却自告奋勇,急忙转身朝着小楼跑去。秋水还想伸手阻拦,但迟迟未能开口,只好随她离去。
蔺翀一副从容不迫,收起石桌上,用武宣纸刻画云长安样貌的人像画,轻轻悠悠地卷好,放的规整,像是心上物,不敢有一点折损。
也难怪蔺翀会这样小心对待,苏桃命宫中画师,作了这幅图时,刚好在小镇那座宫殿内遇见作画场景,苏桃越是遮掩,蔺翀又如顽童,心中越是好奇,再三追问下,这才得知,令宫中画师前来,居然是画了个男子。苏桃本就心虚,禁不住他声张吓唬了几句,就全部老实交代,秘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