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铭回到家中,依旧一副嬉皮笑脸,仿佛和秘境中完全是俩个模样,“娘,我这不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吗,你看,我没有受伤。”
边铭转了一圈,让自己的娘亲检查着他的身子骨,身侧的边石澜却在一旁沉声道:“行啦,行啦,还没有完呢,这不是回来了吗,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边铭看向了边石澜,嗓音一变,变得哀伤,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沉声哽咽道:“父亲,孩儿对不住你,未能将自己的同门师弟们,完完全全的带回来,请您降罪。”
原本边石澜没有好好瞧瞧自家这个犬子,听到他居然为了这些事情,生出了同情和怜悯,这一趟秘境之行,没有白去。边石澜腰间挂着那柄纯正春阳刀,手指又紧握三分,一时恍惚,看着躬身不起的边铭,长松了一口气后,欣慰道:“此事你不用过于担心,会给那些没有活着离开秘境的弟子,有一个好的交代,他们的家人,我会亲自前去看看,你刚回来,好生歇息。”
边铭却摇头道:“多谢父亲,但我还是觉得要多给他们一些补偿,毕竟秘境里头,没有他们也不会如此轻松,孩儿再此前告谢父亲您了。”
边石澜惊讶,像见到陌生人一样,这还是自己那位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以前的边铭,喜欢上了与别人打赌,赢取那些府内弟子的资源,还私自开设一家小赌坊,每当府内弟子比试时,就能见到他作庄家,压上一些元晶,看看谁能在府内大比胜出。
其中有一次因为赢的太狠了,被人告发,边石澜得知此事后,不仅原原本本的归还了那些元晶,还将边铭狠狠痛揍了一顿,关在书房内半年的时间,面壁思过。对于父亲的责罚,虽然没有怨言,但肚子里还是有不少怨气,变得更加叛逆,赌坊开不成后,便又想了个法子,在其府内后院养了俩头元兽,为牢作困斗,让那些弟子们都来到这里,一观眼福,这也是有条件的,想要进来看可以,不过要缴纳一笔不菲的元晶,才能进到他的后院,去观看这场俩兽相斗的血腥场面。
毕竟在府内从小到大,都未离开过,生的无趣,总要为自己找些乐子,唯一一次出府的时候,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