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语气低沉,仿佛是见到了鱼降剑山上,那柄被邪佞之气侵蚀的鱼降剑前辈,在那幅画面中,其主上身死的场景,至今都不能忘怀,名为吴莫言的前辈,倒在一只看不清黑色大手上,被拧断脖颈,就此身死,云长安自始至终都觉得这些离他太过遥远,以至于将他们深深埋入心底,不愿想起这些残酷的事情,如今被人提及,往日那一幕幕逐渐浮现眼眸,他如何能牢牢坐在这盛世上?
有太多人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当这些再次来临时,他云长安该当如何?
只是他始终弄不明白,索性也没有再去思考。
云长安哑声轻道“知道……”
向北呢喃一句,“你在秘境中得了不少听闻,所以若是日后有机会,站在世人面前,替他们抵挡住这些入侵?”
云长安这次并未沉默,只是简单道“会。”
向北心满意足,看来小师弟心性也不差,“有你这话,就足够了。”
向北在怀中摸来摸去,最终从左侧胸口处掏出了一枚长方白玉兰吊,手指大小,正面刻有一字,名为“云”,背面写着“天元。”,这是一枚令牌,和蔺翀那枚让他参加百宗大会的令牌相似,只是不同的是,这枚令牌更为小巧精致,分量很重,看上去很不凡,上面早已经刻上云长安地名字,似乎已经准备好久。
云长安接过那枚白玉令牌,仔细看着令牌上的精致花纹,如同龙吟虎啸,相持在令牌边缘俩侧,让人觉得置身其中,静静望着俩头神兽相互争斗,在令牌后方,天元二字,笔劲十足,有一点红袖点在了天字上面,左右再无其他。
向北呢喃道“这是一枚令牌,你且拿着,日后若是能够镇守一方时,希望你不违背现在的选择。”
云长安瞬间来了兴趣,仔细看着向北那不真实的面容,开始想着这家伙怎会知道如此多的事情?皱着眉头,思来想去,终然恍然大悟,“向前辈不只是入神境修士!”
向北笑而不语。
正在此刻,严三观站在二人身后,瑟瑟发抖,由于临近夜晚,听风楼又陷入到了冰寒严地,每当这个时候,严三观总会耐着